他摇摇头，微微扬着唇角，单纯可爱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干净美好的小天使。

“嗯？”沐沐歪了歪脑袋，黑色的瞳孔里满是不解，“爹地，‘下不为例’是什么？好吃吗？”

他是……认真的？

当年的洛小夕很生猛，哪怕是当着苏亦承的面，他也可以很直接地说出这句话。

她倒是要看看，到时候，沈越川会怎么解释他这句话！

沐沐懂事归懂事，但是在本质上，他终归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，早上起床的时候，他多少会有一些不情愿，或者不高兴。

沐沐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什么，突然把许佑宁的手抓得很紧，眸底却是一片坚定。

过了好半晌，许佑宁才愣愣的说：“我和奥斯顿无仇无怨的，他为什么要针对我？”

“还说什么客气话？”钱叔打开车门，“上车吧。”

宋季青实在听不下去了，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，忍不住吐槽：“出息！”

陆薄言看了眼窗外，天已经完全亮了，不用再过多久，刘婶和徐伯几个人就会下来。

手下完全不知道方恒话里的“内涵”，忍不住八卦：“方医生，七哥怎么虐了你啊？”

许佑宁不想说话。

沈越川就这样握紧萧芸芸的手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车子开出开城区后，康瑞城接着说：“还有，你有时间的话，仔细过滤一下昨天下午家里的监控，看看有没有问题。”

康瑞城说：“我会尽快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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